懒。希望喜欢的太太都能更文。
不想产出反正产出也不好吃的咸鱼。

【王叶】王大眼的左眼里有什么

王叶脑洞的段子,只写我想写的部分…都写的话太懒拖啊拖估计就没了

越写越长真是爆炸……我真的只是想写段子

没有谈恋爱的感觉对不起!题目和内容大概没有关系(?


※小学生文笔,★ 是场景转换

※我是个大写的眼吹,人物肯定有OOC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今次大概是并不太认真的九州paro

以上都可以接受的话再看,希望看得开心o_O


写给 @虚妄之地 谢妹子很早之前的催更,我感到了心理上的愧疚虽然并没有填坑(…)给你写个一回完的!


----------一看就很正经的分割线----------


微草城算是个稀奇地方。从擎梁山望过去,一大片郁郁苍苍,这城像是浮在空中的一颗巨大水滴,混着翠绿的颜色,明晃晃的挂在太阳底下。


田七他们一行倒没有心情欣赏这风景。他们一行四人是从一个名为月轮的小镇出来的,怀着些许的赤诚,想在这乱世之中能做点事,却不想还没跨出一大步,先行陷在了擎梁山的雪窝子里。先是月中眠一脚踩空,他是打头的,后面的一个没注意,一个接一个串葫芦一般被拉下去了。因这山上的雾大,他们每人系了绳子在腰间互相连着,起意是怕不小心走散,这时返到成了损棋。好在恰巧有个过路的青年救起了他们。

“人也救了,给点好处?”一身布衣的青年,牵着一匹毛皮发亮的黑马,把手中合着的大伞往雪地中轻轻一立,笑了笑问。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还走出去不远的月中眠朝青年大声嚷着,却被同伴强行架走。

“抱歉抱歉,他年纪小不懂事,多谢高手兄,斗神会保佑你的——”田七用更大的声音向青年这么喊,山里的雾气厚重了,也就那么几步路的距离,声音还听得清晰,四人的身影却已渐渐隐没了。


青年拿了个馕就大口吃起来,吃相虽算不上狼吞虎咽,但也能看出是饿极了,水也没怎么顾得上喝,就这么干着吃。

他有一天多没吃东西了,本想打点野味,没想到一路上就没怎么碰着活物。刚见着了那一行人就想着要一点充饥的,人拆包时他又闻到烟草叶子的味儿便也诚心夸了句。月轮烟草的香有些特殊,他是个烟痴,早些年遇过便喜欢,又碰见了自然提了提,也不知哪里出了错,那四人中看似主事的田七咬了咬牙,硬是分了一半给他。别人愿意给,他自然也乐得接受。

荒郊野外也没什么卷烟的工具,他拿了点直接嚼吧嚼吧和吃菜叶子一样吃了,又把那一大包烟叶重新理了理妥善包好。全都整理好后,他撑开了那把一直在手的伞。并不举起,只是斜握着伞柄,如扎伞的匠人一般仔细观察着伞骨。


“别看了,我只是个过路的。”青年仿佛自言自语。

回应他的是空气。空气仿佛被什么撕裂开来,在一个清晰的响指声后,青年两步外的雪地上出现了一个白袍的修士。

没错,一个修士。

只是一眼青年就确定了。尽管长门修会的信者多着黑袍,所有的传闻中他们都是陋衣草履,青年依旧笃定这是个修士。一个修士出现在远离尘嚣的山麓中,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我也只是路过。”白袍修士像是打招呼一般冲着青年微微点了点头,他戴着和衣服不太相称大斗笠,斗笠边还挂下些布料,看不太清脸。

“挺巧的。”青年收起了伞,当作拐杖一样的拄着,迈近了一步和白袍修士的距离,“我要去微草城。夫子是在这苦修?”

“……微草城”白袍修士沉吟,却不回答,只道,“那你怕是要走快些。”

“不怕不怕~”青年拿伞回头戳了戳后面的黑马,黑马嫌弃地甩了青年一蹄子雪,“……”待他胡乱拿衣袖抹完脸,白袍修士又不见了,茫茫雪地又只他一人了。

太阳越升越高,雪气跟着上升,雾气愈发的重了。


进了微草城才会发现,这也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小城。嬉笑玩耍的孩童,聊着家长里短的老人,招徕顾客的街边小贩,几乎哪个州都能看到的相似场景。

安置好了黑马,青年一路上谢绝了好几个过分热情推销商品的小贩,终是走到了一处颇为安静的处所。


中草堂。

牌匾上书劲瘦的三个字,带着一股仙风道气。屋内充斥着各种草药的味道,混着屋角燃着的不知名香,混出一些让人放松的感觉来。屋内明明是有不少人的,在这种氛围下都是小声小声的说着话,相当有秩序的列着队等着。

这天掌柜的是个稍显稚嫩的年轻人,总是要和身边另一个年岁稍大些的人确认一般地说上几句后才给药,队伍行进得就有些慢了。待排到青年时,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那个稍大些名为刘小别的燃了个红灯笼挂在门口,小一些的高英杰有些怯生生地问着青年是直接抓药还是有什么病症。

“小高是吧,”青年耳力好,早排队时候这些人交流他听得怕有十成十,“不抓药也不开方,我找王不留行。”



王不留行是个代号,江湖传闻是个毒医。毒在前,医在后,其人用毒于无形,化毒于无形。没有普世医者的所谓愿救众灵之苦的大慈心肠,倒是偶尔爱客串杀手,作为、行踪和此人心情一样飘忽不定。可这次青年找他,一不为毒二不为医,为的是江湖人均不知的东西,卜。


高英杰又和刘小别商量了几句,索性关了门,引着青年往内堂去。刘小别时不时回头看跟在身后的青年,那人却特别坦荡地看回去,一边嚼着烟叶一边还给刘小别递。高英杰走得快些,近乎跑了,手里撺着青年刚给的玉,这玉高英杰没见过,但玉里隐隐透出的那一个字符,他确是熟的不得了。

穿过天井,青年恰巧看见高英杰从一个屋内出来,他颇恭敬地朝青年拜了拜手:“夫子请您进去。”

青年却也不意外,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便进去了。他来这里是笃定自己能见到王不留行的,而他不笃定的事正是他要见人的缘由。



青年进屋,熟门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水,也未多打招呼,径直坐了下来。

他的对面挂着个帘子,影影绰绰的,能看见一步外也坐着个人。

“这屋里布置真是一点没变啊。”他还没喝上,先感慨了一句,“和我当年来时候一模一样。”

帘子对面的人没说话,看身形却是动也未曾一动。

“有人和我说过,你的卦是算的最准的,劳请帮忙算上一卦。”青年晃了晃杯子,叹气般的说。

“我不会算卦。”对面的人说。

“你哄虚空阵鬼呢”青年笑了,“不然就是林杰那家伙骗我。”

“我真的不会算卦。”四平八稳的声音透过帘子没有一点变化,很认真地重复着。

“……可是林杰说你的星相学很好,那家伙说你的天分要超过他很多。难道……他才走这么几年你一点不学习全忘了?”

“……”王不留行沉默了。

“不是被我说中了吧…”对方的反应让青年也觉得有点尴尬了,那他跑那么大老远来是为了什么啊?

“我星相学略通,占星懂一点。卦是易术范畴的,我不会算卦。”王不留行像是要起身,又像是忍住了,一字一句地说。

“……”这回真轮到青年尴尬了,当年林杰的原话是什么他记不清了,印象里好像说测凶吉准。【让你明天跳进护城河淹死你就绝对不会被花瓶砸死】,他惟一记得清楚就是这句,主要是觉得太玄乎了,莫名其妙就记着了。谁晓得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术业有专攻,刚巧这一块他是真没涉猎过。尴尬的青年连喝了好几杯水,呛着了,“……咳……咳咳,那…你会看相吗…咳…”

王不留行又不说话了。

这家伙脾气太怪了点吧,青年暗叹,这唠嗑真是一点不顺:“我想做件事……挺简单的事,但有担心的人,怕被牵连,想知道值不值得?”

“值不值得?值不值得这种事,何须来占。”

“关心则乱,牵扯过多,我听人说当疑则卜。”青年话里竟有些苦味。

“……我不会算卦。”

青年沉默,拍案而起,一掀小破帘,一拳就要往对面打去,动作之快让王不留行堪堪只能作一个侧身的动作,恰巧躲开了这一拳。

有两下子,青年心中惊异,若是林杰,刚才这一下可是躲不过去的。

没了帘子的王不留行的脸依然朦胧,这家伙左半边脸居然还戴了个面具。太没意思了,青年心中盘算着,今天不管问不问得到事都要把这小子两个眼睛都揍成大青眼。

左手一拳不得,右手反手一拧提伞就上。那把素伞现在看起来可不像是普通的雨具,一收一势皆是气势非常,隐有危险的寒光。王不留行见势却忽的贴近,他现在劣,一未料到青年突然生难手边惯用武器不在,二是起初那一退让他的行动有所受限,青年的伞显然不是普通物件,像长枪,若是枪,那他便以进为突破点,拉短距离消糜对方的优势,自己手边有毒,或许说迷药更合适,照脸糊这么一下就能睡上整整一天,对方持有微草信物,听言辞又是已消失夫子林杰的故友,多少要给点面子。电光火石之际,青年呵呵一笑,那伞上不知生出个什么银色物件啪嗒一下挑掉了王不留行的半边面具。

“对自己太自信了吧,差了半个视野和我打还想占便宜。”青年一边说着一边借力反退,这么一看王不留行的脸就笑了,特别欠扁的那种,“哟,还是个大小眼,怪不得这么遮。”

王不留行面具被挑开的瞬间他的思维卡停了一下,因为这是他意料之外的。他自己也清楚,就这一下已经让他刚才的打算瞬间清零了,他有些诧异地对上了青年的目光,毫无遮掩的。青年嘲了一句他的天生异相,对上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惊诧。而他的左眼好像被什么挤压似的剧痛了起来。



叶修不太明白这是怎么了。

他清楚地记得前两秒他在和王不留行打架,尽管他本意并不是来打架的。最后一秒他记得是王不留行的全脸,一点不模糊的,大小眼,嗯。其实是挺有气质的一张脸,长得不错不知为什么要遮。稍大一只的左眼,眼瞳里有像夏季夜空一样细碎的星光一样的东西,叶修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这样奇怪的联想,但最重要的是,前几秒的事情现在都不是重点了,他自己现在才是最奇怪的。

因为他看见了自己。

他确信那是自己,这是一种很奇妙又有些骇人的感觉,他确信那是自己,但他不认识那个自己。那应该是比现在的他,更年长一些,更遥远的自己。叶修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他清晰地知道那是以后的他,并不是他的双胞胎兄弟叶秋,只是真真正正的自己,而这个年长些的叶修让他觉得陌生又熟悉,有哪里不太一样。


年长的叶修站在一个小亭子像是在等人。叶修记得这个亭子,离嘉世山庄不远,不久前他曾在这里被伏击,那个叶修的目光直直穿过自己的身体,仿佛那里只是空气一样。

这没什么不可接受的,既然都已经能看到未来的自己了。

然后他看见了苏沐橙,不是前段时间见面时忧心忡忡的模样。样貌姣好的小姑娘笑嘻嘻地给了那个叶修好大一个包裹,笑盈盈地说着话,说着说着又落下泪,马上像小时候一样用力地抹掉,又特别高兴地抱了抱那个叶修。

在说什么呢,他很想听听,但他发现自己只能站在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接着是叶秋,世家公子装扮的叶秋很认真地和那个叶修说了些话。那个叶修笑着回了一句什么,叶秋作势就要打,拳头举在空中定格了一会儿,轻轻捶了一下双胞胎哥哥的背,表情变得有些无奈。

他几乎是同时和那个叶修一起笑出来的,自己这个弟弟啊……


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特别眼熟但是总觉得出现在这场景里有些微妙的人。

王不留行。或者说,王杰希。

这位可是真真确确的不久前见过,就刚刚吧还贴得挺近的脸对脸眼对眼的,这要不眼熟都说不过去,何况那大小眼这么别致。嗯……这会儿不戴面具也不戴斗笠了?

王杰希对叶秋和苏沐橙打了招呼,然后做了个让他觉得很别扭的动作。

这个王杰希,十分自然地一手拿过了刚苏沐橙给的大包裹,一手揽住了那个叶修的腰。

自己和王杰希关系有那么好吗?哦,以后会那么好吗?叶修有点奇怪,这个场景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

叶秋上前啪一下拍掉了王杰希放在他哥腰上的手,叶修看得好笑,那边那个叶修更厉害,手一伸和王杰希直接拉上了,姿势还是十指相扣的。苏沐橙脸红红地笑了,特开心那种。那个王杰希的眼和那个叶修的眼又对上了,表情特别温柔。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看出来温柔的,没懂自己和王杰希这是怎么回事,王八看绿豆呢?也不知道谁是王八谁是绿豆。他突然有一种熟悉的眩晕感。



青年睁眼的时候他依旧在王不留行那个屋子里,烛火还在缓缓地燃着。他的伞撑着他近乎全身的重量,快要摔倒在地。

王不留行坐在榻上,脸色有些发白。


“怎么回事?你对我用了秘术?”青年问,他像是刚大病一场,而今病愈,觉得一切尽是虚幻,是梦吗?自己还在梦里吗?他明知不是秘术,他根本没有见到对方出手,对方也不可能有出手的机会,可刚刚的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你在我的左眼里看见了什么?”王不留行道,他的声音有些疲惫,“那是你的未来。你问的问题,可有解答?”

“……你……”青年说不下去了,我看见了你,这种话就算厚脸皮如他也是觉得说出来有点尴尬的。

未来?他突然想起林杰曾经神秘兮兮地说过,世上有瞳名为岁正,若精神力够强,说不定能看见未来呢。“星相三定律你们知道的吧?第三条就是星相家不可自算准则。但是这个岁正之瞳,是个小缺口。而且我其实是见过的!”当时魏琛对此嗤之以鼻说你拉倒吧,你要见过,你不是就瞧见自己未来了?你一个长门修士,到底有哪一点像长门修士了,说好的长门夫子知识渊博、信仰坚定,你倒是及时行乐那一套玩得厉害,整一个神棍!

“你可听过岁正之瞳……?”王不留行对之前的事只此一句,看着青年又若有所思道,“足下持我微草信物,所求微草会给个结果。待演算后结果自会送去府上。”


“王杰希你这个人,真是比林杰像长门修士多了。”青年倏然道,又一本正经地补充,“当然大小眼这点不算。”

“叶秋你这个人,倒是一点都不像个天驱宗主。”王杰希认真道,“当然你现在也不是了。”

“你早知道我是谁?”叶修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苦修时曾路遇蓝雨境地,有幸听过行吟者讲你的故事。”王杰希说着给自己倒了杯茶,“另外,我确实会看一点相。”

“魏琛那个老家伙,到处透我老底。你这人倒是有趣。那我告诉你一点你不知道的。”叶修笑了,“我的名字其实是叶修。”


“还有,你眼睛其实挺好看的。”


-fin-

一个小番外。

王大眼后来真的去用占星术算啦,然后他发现他算不出来!

因为和老叶联系太紧啦没法自算啊[/点蜡]仿佛知道了不得了的事呢

前面那个白袍当然也是老王!

老王的岁正之瞳是老叶能从他眼里看到未来但是老王自己是看不到老叶看到的(这样说能懂吗),老王之前戴斗笠后来又挂帘子又戴面具啊就是还没控制好怕和人接触就让人看到未来,这样挺绝望的,至于叶修看见的未来是后来经过了训练可以随便直视人的老王啦!

有什么不懂的欢迎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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